酸菜楼的老板娘

人生是一片旷野。

项链(中)

摸不动了,我歇一会儿。

白俄视角的一点小故事

白俄妹妹确实是团宠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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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俄是苏家唯一的女孩,虽然被苏当做男孩养大,但是天生的细腻和敏感是改不了的。

瓷现在真的有种“上B站做测试娱乐自己结果全中”的感觉,不过,这倒是实在话,她也不打算隐瞒:“是,我忘不了他。”

“父亲有十五个孩子,”白俄笑起来,“可是到最后,你反而是最像他的。”

 

白俄第一次见到瓷的时候,她年纪还很小,有点怯生,躲在父亲背后露出半个脑袋。

刚刚建国的瓷,穿着淡灰色的中山装,蹲下身冲她微微一笑:“嗨,你就是白俄?”

白俄感觉父亲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白俄,过去给达瓦里希打个招呼。”

小小的女孩瞬间涨红了脸,“达瓦里希”在嘴里磕绊了好一会,最后才冒出一句“姐姐好”!

一阵笑声,尤其以俄和乌笑得最嚣张。

“不是这么叫的啦,妹妹!”

白俄顿感委屈,凶巴巴的瞪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哥哥一眼,单方面的宣布道:“就是姐姐!”

瓷忍着笑抱了抱她:“好好好,姐姐就姐姐。”

 

敏感的女孩没有错过父亲眼底一瞬间的尴尬和两个哥哥“我知道什么但我不说”的眼神。

可是,不叫姐姐叫什么呀?

 

直到她看见父亲和瓷手上的同款戒指。

然后她就在一次空闲时刻小声的问瓷:“姐姐,我是不是……该叫你……”

瓷一脸尴尬的捂住她的嘴:“姐姐就是姐姐嘛,计较这些干什么?”

 

可是后来,两国交恶,白俄再也没有见过那位(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喊“那位”了)或者瓷戴上过那对戒指。

等到一众兄弟姐妹各奔东西的那场葬礼,白俄看到了瓷,瓷脸上是得体的悲伤,她穿着单薄的大衣,偏偏戴着不合时宜的红围巾。

红得就像一团燎原的烈火。

红得就像是曾经的理想。

 

瓷从此就在冬天戴着那条红色的围巾,等到气温上升,她的脖子上就挂着那条银色的项链。

白俄本来也没有怀疑,就觉得那是一条普通的项链。

直到2011年12月25号,父亲走了二十年,没人挂念,和平常的圣诞节一样,联合国大厅举办舞会,克里诺林裙、洛可可裙等各种大裙子在大厅中飘来荡去,夹杂着西装马甲,让人目不暇接。

白俄不是很想去,但还是硬着头皮和俄跳完了一支舞,她走到一边去拿点心,看到瓷站在桌子边,远远的看着舞会的人群,皱眉的神态像极了父亲。

白俄记得很清楚,瓷那天穿的礼服领口略微低了些,随着两个人彼此无意的一个动作,她看见了瓷项链上挂着的东西。

是那枚戒指。

 

可是现在……白俄皱起眉,瓷念旧的个性所有人都再清楚不过,可是她为什么会把那串项链摘下。

除非,父亲回来了。

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?

白俄回忆起昔日父亲温和的面孔,如果父亲回来了,那为什么不来见她呢?

他一定很失望吧,白俄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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