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菜楼的老板娘

人生是一片旷野。

带孩子的那几天(下)

努力的填了坑,呜呜呜

不得不说 @羲和 的文章好香,我偏偏事儿多,嘤嘤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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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原本是个实打实的唯物主义者,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也开始有点选择性唯物起来——比如瓷家小兔子们说过的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纯粹封建迷信”等等。

或者说飘在他跟前的红色幽灵南。

他忍不住抬起手在瓷的眼前晃了晃,糯米团子眨眨眼,有点不解的看着他:“老师?”

声音软软的。

苏:好家伙——终于体会到第一任上司的感受了。

当然他现在想想,上个世纪的事,仿佛也记不太清楚,他一直很忙,从“阿芙乐尔号”一声炮响到圣诞节红旗落地,兜兜转转几十年过去,离一场空不远,也算很近了。

不过,他记得最清楚的还是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,学习之余想和导师的猫玩,结果不知道怎么踩着猫主子的尾巴了。

这可捅了马蜂窝,气愤的猫直接对他来了一招“九阴白骨爪”,然后一跃而起扬长而去,等到导师赶来现场,只看到一个捂着伤口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小朋友。

那时候他眼泪汪汪的往导师怀里钻,抱怨说伊里奇同志您的猫居然如此不温柔,导师一边笑一边安慰他说一点事都没有,苏想了想,那大概是他第一次掉眼泪,后来……后来他也很少哭了。

大多数意识体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——哭泣是最软弱且最没用的情绪,对于普通人是这样,对于意识体也是这样。

南此刻也很好奇的冲瓷看了看,却发现她没什么异样,不免有些失望:“还以为她看得见我了……”

苏心想看得见有什么用,还不是个灵体……算了其实看得见也挺好,红营现在人数少的他都不忍心看——除了瓷没有一个能打能看的。

等到瓷跳下座位,小大人模样的去书房的时候南才开口:“古巴来看你了?”

苏点了下头:“来了。”事实上,仅存的几个红色国家都过来看过他,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朝,然后是古巴,老来感谢瓷的中老铁路的时候把越给拖了过来——吉吉国王毕竟是被瓷打断了脊骨,看到她还是害怕。

“他瘦了,不过看上去还挺精神。”苏想了想,又补充道。

古巴距离美丽卡太近,能将红色坚守下去确实不容易。

“你走后国际共运陷入低潮,”南苦笑一声,“能剩下这么多……挺不容易的。”

“总会破晓的。”苏说。

就像是在他成立之前,没有人相信会有红色国家一样。

星星之火,总会燎原的。

 

瓷最后还是变回来了,当然她内心也很崩溃——论一个工作狂耽搁了这么多天的工作该怎么做,当然是更疯狂的工作把落下的补回来啊。

苏真的是好气又好笑,只能天天在微信群催她早点休息。

瓷其实一直有个奇怪的疑问,就是塞来北京的那天,自己明明变小了,却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股熟悉的磁场——这意味着什么?她当然知道,历史有些时候是喜欢走弯路的,但她目前还不知道是,昔日的同志们其实还在,只是都在以不同的方式等待那个星火燎原的未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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